VMR:中国PE上演南非淘金大戏:3年半亏掉3个亿,现在要港股上市了

11月6日,硅谷天堂黄金集团通过港交所聆讯。硅谷天堂黄金集团的主要资产是位于“黄金之国”南非的两座黄金矿,而它的主人正是来中国的PE机构硅谷天堂。

从2015年开始,硅谷天堂通过旗下四只基金,向这家黄金矿企投入了超过12亿元人民币。这是硅谷天堂自2012年收购奥地利老牌发动机生产商斯太尔之后,最大的一笔海外并购,也是中国PE机构首次进军南非黄金矿业。

2018年硅谷天堂黄金集团销售了4.8吨黄金,是位列南非第四大的黄金矿企。但是过去三年间硅谷天堂黄金集团一直在做亏本生意,平均每卖掉一克黄金大约要亏掉75块钱人民币。再加上流年不利,硅谷天堂的金矿过去短短一年中接连遭遇武装分子抢劫和地震,损失惨重。买矿容易,盈利却难。对硅谷天堂来说,并购只是交易的第一步,更大的看点是接下来的运作。

首家染指南非黄金的中国PE

2015年6月2日,硅谷天堂通过旗下基金上海硅谷天堂吕合投资合伙企业完成了对在南非约翰内斯堡交易所上市的公司VillageMainReefLimited的收购,收购总价6.37亿南非兰特。交易完成后VMR从约翰内斯堡交易所退市。这是硅谷天堂首次涉足黄金产业,也是中国民营企业并购南非上市公司的首个案例。

中国法院网发布《非法获取虚拟货币行为的定性》:金色财经报道,中国法院网发布了非法获取虚拟货币行为的定性,对非法获取虚拟货币行为的刑法定性:

第一种观点认为,刑法修正案(七)生效后,凡是侵入计算机信息系统,非法获取其中储存、处理或者传输的数据且情节严重的,都不应再以盗窃罪论处,而应认定为非法获取计算机信息系统数据罪。

第二种观点认为,非法获取虚拟货币(虚拟财产)以外的其他计算机信息系统数据的行为,应按非法获取计算机信息系统数据罪处罚,但是,以盗窃方式获取虚拟货币这种类型的电子数据,主要针对的是虚拟货币所有者的财产权益,因此应认定盗窃罪。

第三种观点认为,盗窃虚拟货币构成犯罪的,同时触犯盗窃罪与非法获取计算机信息系统数据罪两个罪名,属于想象竞合,可择一重罪处断。引起上述意见分歧的关键在于对虚拟货币的概念及法律属性还没有达成共识。

在明确了虚拟货币的法律属性的前提下,非法获取虚拟货币可以分情形予以认定:如果行为发生于2017年9月之前,该阶段交易的虚拟货币可以作为刑法意义上的财产,又具有计算机信息系统数据属性,同时构成盗窃罪和非法获取计算机信息系统数据罪,按照想象竞合犯择一重罪处断。

如果行为发生于2017年9月之后,此时的虚拟货币不应认定为刑法意义上的财产,不能以侵财类犯罪来规制。行为人通过对计算机系统进行侵入并修改数据的方式获取比特币出售获利,没有造成计算机系统功能实质性破坏或者不能正常运转的,应认定为非法获取计算机信息系统数据罪。[2023/8/24 18:19:25]

为此次收购而设立的基金上海硅谷天堂吕合投资合伙企业总规模4亿元人民币,其大部分资金并没有对外募集,而是由硅谷天堂自身提供。

动态 | 中国宝武首单区块链通宝1号ABS设立:2019年12月27日,由华宝证券作为管理人的中国宝武首单区块链ABS(资产证券化)——“华宝证券—欧冶区块链通宝1号资产支持专项计划”设立。欧冶金服应用区块链技术,通过上交所将产业链的优质资产数字化、标准化、证券化,首次面向公开市场输出产品和服务模式。[2020/1/3]

上海硅谷天堂吕合投资合伙企业出资结构

VMR是一家南非老牌的黄金矿企,1934年注册成立,1944年在约翰内斯堡上市。硅谷天堂为VMR开出的价格,与交易达成前30个交易日的平均股价相比溢价幅度达46%。硅谷天堂认为约翰内斯堡交易所没有反映VMR的真实价值。从一开始硅谷天堂为VMR设计的发展道路就是,运用硅谷天堂的金融资源和投资能力,用并购整合的方式将VMR的规模做大,并寻机登陆亚洲的资本市场。2015年硅谷天堂在香港注册成立了硅谷天堂黄金集团,并将VMR装了进去。

声音 | 上海新金融研究院副院长:如果中国央行首先推出数字货币 无疑具有重大的示范意义:据新京报消息,11月29日,原浙商银行行长、上海新金融研究院副院长刘晓春发表文章《中国央行数字货币的七大猜想》。文章指出,一些国家央行在研究数字货币,但信息并不充分,进度很难估计。也有一些银行和私人机构在研究,但信息也比较杂乱。因此,中国央行有可能成为首个发行数字货币的央行。如果中国央行首先推出数字货币,无疑具有重大的示范意义:

一是技术示范,中国央行这次是开放式的平台,不局限于区块链技术,这个意义更加重大,因为这提供了更多的技术可能;

二是发行框架示范。这关系到数字货币的发行体系和运行管理体系建设,我国央行采用的是双层架构;

三是社会的接受程度示范。这决定了数字货币是否具备全面替代现有货币形态的能力,或者只是现有货币形态的一个补充,因此更为关键;

四是社会成本示范。每一种货币形态的流通都有社会运行成本,比如金属货币的社会运行成本高于纸币,纸币高于记账货币,目前来看数字货币的成本会更低,但这需要实践的检验;

五是延展示范。即通过数字货币的研发和应用可以探索相关技术在金融领域其他方面的应用。[2019/11/29]

这之后,为支持硅谷天堂黄金集团的扩张,硅谷天堂不断向其注入资金。2016年,硅谷天堂设立了上海硅谷天堂耘丰投资合伙企业,与上海硅谷天堂吕合投资合伙企业一道,向硅谷天堂黄金集团投资了7.2亿港元。上海耘丰全部由硅谷天堂母公司自行出资,没有外部出资者。

声音 | 中国政法大学胡继晔:要把区块链时代的巨头留在大陆资本市场:据新浪财经报道,中国政法大学区块链金融法治研究中心主任胡继晔今日在演讲中表示,尽管区块链是一个非常新的领域,但我国已经有了法律角度的区块链的定义。杭州互联网法院此前表示,区块链作为一种去中心化的数据库,具有开放性、分布式、不可逆性等特点,其作为一种电子数据存储平台具有低成本、技术说明、个案审查为原则,对该种电子证据存储方式的法律效力予以综合认定。 胡继晔还表示,未来区块链领域一定也会诞生类似于互联网时代的”阿里“和”腾讯“, 然而阿里和腾讯都没有在上市,如果未来我们没有把这些企业留住,将又会是一种遗憾,而这需要区块链行业、监管部门、法律界等各个领域的共同合作。[2019/8/28]

2018年,硅谷天堂管理的基金Heaven-SentCapitalZDHFundL.P.向硅谷天堂黄金集团投资了1430万美元。另一只硅谷天堂管理的基金ZDHHushengFundL.P向硅谷天堂黄金集团投资了1465万美元。这两只基金资金来源主要为对外募集。这轮投资过后,硅谷天堂黄金集团估值约2.8亿美元。

Ripple公司:中国资本管制与监管法律暂未对Ripple造成影响:Ripple公司的监管关系负责人Sarar Sarbhai近日表示,今年会看到更多关于中国的公告。对于此前市场认为的由于中国的资本管制和监管法律而限制了Ripple公司进军中国市场的说法,Sarbhai解释道,Ripple一直在与中国的监管机构、银行和支付服务提供商进行交流,到目前为止,这些问题还没有出现。我们本质上是一家软件公司,向想要跨境转移资金的银行和企业授权软件,但有关XCurrent的谈判暂时还处于初始阶段,还需要等待一些时间。XRP现全球均价0.6005美元,下跌6.42%。[2018/3/27]

通过前后数次投资,硅谷天堂旗下基金向硅谷天堂黄金集团投入了超过12亿元人民币的资金。与此同时,硅谷天堂黄金集团也重新拆分组合了业务板块。

第一步是将VMR原有的铂金业务剥离。VMR拥有全球最大的单体铂金矿Lesego。但这是一座仍在勘探早期的新矿,在其投入生产之前仍需进行巨额的投资,显然不利于硅谷天堂黄金集团下一步登陆资本市场。因此硅谷天堂的另一家子公司,在2018年以7.076亿南非兰特的价格接盘了Lesego。

第二步,是从非洲最大的黄金矿业巨头安革金公司手中买下了Kopanang地下矿。这让硅谷天堂黄金集团的黄金产量直接翻番。

通过拆拆买买,到2018年底硅谷天堂黄金集团是一家专注于黄金矿业的公司,年产黄金达168,031盎司,约合4.8吨,是南非排名第四的黄金矿业公司。截至2019年6月底,其探明、控制和推断的矿产资源量总额达1798万盎司。2019年上半年硅谷天堂黄金集团销售收入达1.31亿美元。

采黄金也烧钱三年半亏掉三个亿

虽然坐拥黄金万两,硅谷天堂黄金集团却是个烧钱的主,几年下来亏掉了3个多亿人民币。

2016年是被硅谷天堂收购后的第一个完整财年,硅谷天堂黄金集团仅获得了154万美元的微利。这之后黄金集团很快由盈转亏,2017年亏掉了1000多万美元,2018年又亏掉了1000多万美元。2019年仅上半年就亏掉了1800多万美元。

去南非挖黄金还要面临被打劫的风险。2019年2月,硅谷天堂黄金集团就遭遇了一起“黄金大劫案”。当时硅谷天堂黄金集团一队卡车队在私人安保公司的护送下,将含金污泥送往选矿厂冶炼。途中一伙不明武裝劫匪的袭击了车队,劫走了大部分含金污泥。这起事件中损失的黄金重量约100斤,价值近300万美元。这起劫案的调查至今没有下文,硅谷天堂黄金集团事后改用直升飞机运输含金污泥。

硅谷天堂黄金集团的亏损部分应归结于抢劫这一飞来横祸,但主要原因还是自身的经营。实际上,黄金生意的利润并不丰厚,因为开采成本的不断上涨,这个行业甚至是在亏损的边缘挣扎。以全球最大的黄金生产商Barrick为例,数据显示其平均生产成本从2000年到2016年上升了近十倍。在金价不振的时期,黄金价格有可能会跌穿平均成本价。

硅谷天堂黄金集团最大的一座矿,是TauLekoa地下矿,其最新的开采区域深度已经达到了1650米。2018年该矿开采黄金69236盎司,同期现金经营成本则达到1.16亿美元,以此计算其平均现金成本达到了1680美元每盎司。

2018年,硅谷天堂黄金集团收购了另一座大矿Kopanang地下矿,其作业深度更深,在地下1,222至2,024米之间。2018年该矿贡献黄金销量61078盎司,对应的成本为9220万美元,平均成本价1509美元每盎司。

而2018年黄金的市场价平均仅为1270美元每盎司左右,这意味着硅谷天堂黄金集团每开采一盎司黄金,就要亏损200~400美元。

如何扭亏?《美国工厂》故事的南非版本

硅谷天堂千里迢迢去南非买金矿,目的当然不是亏钱。为了让黄金集团盈利,乃至扩大规模,硅谷天堂这几年间多管齐下。

首要任务当然是把高昂的开采成本降下来。这基本上是福耀玻璃的《美国工厂》故事的南非版本。黄金开采是一个人力密集的行业,其中很多环节需要有职业技能的熟练工人。通常而言,黄金开采行业的人力成本能占到总成本的一半,硅谷天堂黄金集团也不例外。2018年,人工成本占到总成本的51.3%。

南非是一个工会国家,这些工人的工资待遇是工会和厂方谈判出来的,协议期内不能改变,也不能随便裁员。也就是说,不管工厂的收入、利润、开工情况如何,工人的工资都是一笔基本不会变化的刚性支出,想拿工人开刀并不是那么容易。硅谷天堂黄金集团的办法是,固定的薪金和福利不去动它,而在花红和加班费上做文章,并且加强对缺勤的控制。

劳工政策改变力度最大的,是Kopanang地下矿。Kopanang地下矿的前主人安革金公司,给工人们提供了非常宽松的休假政策,在假期以及长周末的前后也不做生产规划。因为持续的亏损,到2017年Kopanang地下矿已经处在破产边缘。这也为硅谷天堂黄金集团是收购创造了利好条件:工会为了挽救工人的饭碗,只得对新主人表示欢迎。硅谷天堂黄金集团买下Kopanang地下矿之后,很快实行了新的休假政策,取消了“不适当的额外休假”,提升工作效率。

“严苛的劳工政策”收到了效果。收购之初,Kopanang地下矿的产量不及计划水平的一半。到2018年下半年,产量提高至计划水平的80%,2019年上半年进一步提升至86%。

产量的提升对毛利水平的提升效果是立杆见影的。包括人工成本在内,黄金开采80%的成本是“非敏感性成本”,不会随产量增加而增加。这意味着硅谷天堂黄金集团的产量越高,平均开采成本就越低。2019年第二季度,硅谷天堂的黄金销量增长13%,但非敏感性成本仅增长2%。硅谷天堂黄金集团预测,随着产量稳步提升,2019年起毛利将由负转正,2020年将实现整体扭亏为盈。

但这一乐观预期有几个前提条件。首先黄金价格不能出现大幅下降。2019年上半年,硅谷天堂黄金集团在产量大幅增长的情况下,亏损并未相应收窄,主要原因就是同期金价有所下滑。另外,如果南非的货币南非兰特如果出现较大幅度的升值,因为销售是以美元计价,硅谷天堂黄金集团微薄的利润也会被直接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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