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民银行大楼外景“在脸书发行天秤币的时候,我们的数字金融研究平台也成立了。我想这可能不是一个巧合……”5年多以来,几个重要的阶段勾勒出中国深入推进央行数字货币研究的脉络。目前,央行经过国务院正式批准,正在组织市场机构进行央行数字货币的研发。
文/《环球》杂志记者吴美娜
中央银行数字货币近年来已成为全球持续关注的焦点,很多国家已明确提出了研发本国数字货币的设想。有观点认为,央行发行数字货币,将成为全球金融体系自放弃金本位以来最大的变革。
国际清算银行总经理近日表示,全球中央银行可能不得不早于预期发行自己的数字货币,BIS也支持世界各国央行努力创建数字版本的国家货币。据BIS于2019年1月发布的《谨慎行事——央行数字货币调查》报告,参与调查的央行中有70%正在参与或将要参与发行央行数字货币的工作或研究。中国人民银行行长易纲在博鳌亚洲论坛2018年年会分论坛上曾表示,“目前全球对数字货币的研究中,中国是走在前列的。”
彭博社:ChatGPT已可解读美联储声明,并根据头条新闻预测股价走势:4月19日消息,在本月发表的两篇新论文显示,ChatGPT 已可解读美联储声明中的鹰派或鸽派立场,并可根据头条新闻预测股价走势。
ChatGPT 甚至能够以一种类似于央行分析师的方式解释其对美联储政策声明的分类,后者也将语言解释为该研究的人类基准。
同时,研究发现,ChatGPT 根据新闻标题预测的股价后续走势与统计数据有关,表明该技术能够正确分析消息的含义。
这两篇新论文表明,ChatGPT 甚至可以在没有经过专门培训的情况下完成类似的任务。(彭博社)[2023/4/19 14:12:35]
研发,深入推进中
自2014年起,中国央行就在时任行长周小川的倡导下,开始了对数字货币和央行数字货币的研发。目前,央行经过国务院正式批准,正在组织市场机构进行央行数字货币的研发。
中国人民银行研究局兼货币金银局局长王信在2019年7月8日举办的数字金融开放研究计划启动仪式上说,“在脸书发行天秤币的时候,我们的数字金融研究平台也成立了。我想这可能不是一个巧合,至少说明了国内外对数字金融、金融科技等方面高度重视,而且从学术研究、实际应用等方面都提出了非常迫切的课题。”
Gate.io芝麻开门创始人韩林跨海连线顶尖量化团队,深度解读顶级资金安全解决方案:11月7日,Gate.io芝麻开门联合TokenInsight举办的“扬帆三亚,量化未来”为主题的首届海岛穿越赛,顺利闭幕。据官方消息,Gate.io芝麻开门创始人韩林跨海连线,与现场二十余家顶尖量化团队分享了资金安全的顶级解决方案,并深入解读Gate.io在产品规划、技术优势及品牌理念上的独到之处。[2020/11/7 11:56:09]
王信当日5500多字的演讲成为舆论焦点,并登上新浪微博热搜榜,这与当下人们对数字货币,尤其是央行数字货币的关注热情形成呼应。
5年多以来,几个重要的阶段勾勒出中国深入推进央行数字货币研究的脉络。
公开资料显示,2014年年初,中国央行成立了法定数字货币专门研究小组,以论证央行发行法定数字货币的可行性。
2016年1月20日,央行首次提出了对外公开发行数字货币的目标;同年6月15日,中国互联网金融协会成立区块链研究工作组。
声音 | 证券日报:应正视区块链信息服务备案编号的作用 不可过度解读:据证券日报4月2日报道,日前,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官网发布公告,披露第一批共197个境内区块链信息服务名称及备案编号。值得注意的是,“备案编号”并不能看做是给区块链披上合法的“黄马甲”,应正确认识“备案编号”的作用。网信办表示,备案仅是对主体区块链信息服务相关情况的登记,不代表对其机构、产品和服务的认可,并强调,任何机构和个人不得用于任何商业目的。[2019/4/2]
2017年1月29日,央行正式成立数字货币研究所。在成功开发法定数字货币原型后,该所在南京、深圳等多地布局,通过与研发机构和产业结合,以实现金融科技研究成果开发的落地。央行数字货币的研发工作目前由央行货币金银局管理。
2019年2月21日,央行副行长范一飞在央行2019年全国货币金银工作会议上指出,要加大改革创新力度,深入推进央行数字货币研发。
5月底,在贵阳举办的2019中国国际大数据产业博览会上,央行数字货币研究所开发的PBCTFP贸易融资的区块链平台亮相,其服务于粤港澳大湾区贸易金融,并已落地。截至博览会举办时,在PBCTFP平台上已经搭建了4个区块链应用,有26家银行参与,实现了1.7万笔业务,超过40亿元的业务额。
币安何一:对于红杉的事情是大家过度解读了:币安联合创始人何一在问答会中表示,币安当时比较弱小,的确需要大的投资基金帮助,但后来发现红杉对币安未来的发展帮助比较有限。中国传统文化喜欢给对方面子,不想币安这样怼来怼去。公司能否发展好不是看和谁的关系好,还是得看是否真正对行业做出贡献,是否是一个伟大的公司,是否真正对股东负责。[2018/5/18]
有分析指出,PBCTFP是央行数字货币研究所在区块链落地应用上的尝试,它的成功运转能够为行业的数字货币基于区块链的使用提供经验,这一点显示出了中国发展数字货币的谨慎。
发行,具有自身优势
值得注意的是,央行主管的《中国金融》杂志曾于2016年推出主题为“央行数字货币研究与探讨”的封面策划,17篇文章分别对数字货币的发展方向、原型构想、技术路径选择、法律依据以及对货币政策的影响等关键问题进行了分析和探讨。
其中,署名为中国人民银行金融市场司巡视员兼票据交易平台筹备组组长徐忠等三人的文章《央行数字货币理论探讨》指出,“数字货币作为法定货币必须由央行来发行,其发行、流通和交易都应当遵循传统货币与数字货币一体化的思路,实施同样原则的管理,尤其要服从于中央银行宏观调控的需要。在中央银行发行数字货币的实际操作中,不仅仅是运用区块链技术,还可以借鉴吸收近年来涌现出的大数据分析体系、账户体系、云计算以及安全认证等领域的创新技术。此外,是采取中央银行完全中心化发行,还是采用‘中央银行—商业银行’二元体系半中心化发行方式,也值得探讨。”
证券时报发文解读比特币价格暴力拉升的背后原因: 证券时报发文称,这次拉升从各交易所分钟级时间差来看,是从Bitfinex开始拉,然后被套利交易者迅速扩散到了其他平台上。据币圈一位专业投资者介绍,由于Bitfinex自己发行了USDT,然后用自己发行的USDT买入BTC,短时间内拉升比特币价格,同时平台上的空仓悉数爆仓,从而获得大量BTC,接着再以BTC交换海量增发出去的USDT进而回收大部分的增发,并盈余大量BTC。[2018/4/15]
央行副行长范一飞则在其文章中指出,从现有的一些类数字货币看,其背后都运行着去中心化机制,主要通过分布式记账方法建立信任体系。但这些类数字货币依然存在着与历史上私人货币一样的根本性缺陷:价值不稳,公信力不强,可接受范围有限,容易产生较大负外部性。因此,由中央银行推动发行法定数字货币势在必行。央行数字货币以国家信用为保证,可以最大范围实现线上与线下同步应用,最大限度提升交易便利性和安全性。
而署名为中国人民银行数字货币研究项目组的文章则指出,中国发行法定数字货币具备明显的优势。一是金融基础设施建设具有后发优势,历史包袱小,数字化程度高;二是中国已经成为全球电子商务经济最活跃的经济体,终端用户使用数字货币的潜在需求旺盛,应用场景丰富。因此,中国法定数字货币发行流通体系的建立,对于金融基础设施建设、货币政策实施、金融稳定性维护、人民币国际化战略乃至推动经济提质增效升级,都有十分重要的意义,这也是中国启动法定数字货币研究最重要的动力源泉和基础支撑。
挑战与未来
作为新生事物,数字货币的发展,同样面临风险和挑战。比如,在民众普遍关心的数字货币安全性和隐私保护问题上,中国央行也表现出特别的重视和谨慎态度。
2018年3月,时任央行行长周小川指出,研究数字货币不是说让货币去实现某种技术方案的应用,而是说本质上是要追求零售支付系统的方便性、快捷性和低成本,同时也必须考虑安全性和保护隐私。
在2019年7月8日的数字金融开放研究计划启动仪式上,王信表示,央行货币的数字化有助于优化央行货币支付功能,提高央行货币地位和货币政策有效性。央行数字货币可以成为一种计息资产,满足持有者对安全资产的储备需求,也可成为银行存款利率的下限。此外,央行数字货币利率可成为新的货币政策工具,央行可通过调整央行数字货币利率影响银行贷款利率,有助于打破零利率下限。
从比特币诞生起直到现在,监管一直被视为数字货币领域的一大难题。王信指出,金融脱媒的风险加大带来监管套利的风险。很多从事数字金融的机构并没有完全置于金融监管下,不同监管部门及不同国家的相关监管也不同,这些都会造成监管套利,或者带来监管空白,可能导致风险产生和扩散。
至于如何避免这类风险,范一飞曾在2018年发文指出,“大国发行央行数字货币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我国幅员辽阔、人口众多,各地区经济发展、资源禀赋和人口受教育程度差异较大,在设计和投放、流通央行数字货币过程中,要充分考虑系统、制度设计所面临的多样性和复杂性……可考虑采用双层投放,来应对上述困难。”
据介绍,央行数字货币采用双层投放体系,是在遵循传统的“中央银行—商业银行”二元模式基础上的进一步深化。“无论是二元模式,还是双层投放体系的提法,范一飞副行长的思路是一脉相承的。那就是央行数字货币的发行须选择对现有货币体系、业务架构以及基础设施冲击最小的方式。”时任央行数字货币研究所所长姚前在去年的一篇署名文章中写道。
另据香港《南华早报》报道,周小川近日表示,中国可能会用一种新的方式发行央行数字货币。这种方法可以让央行数字货币尽可能地规避波动风险。
数字金融领域的国际协调和合作,同样值得关注。王信指出,“在这方面,我们的业界和学界已经发挥了非常好的作用,比如说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高层次的对话等等。事实上,现在在BIS、IMF等国际金融政策平台上已经有越来越多的讨论。在这些平台上,我们特别需要尽快地发出中国的声音。中国的声音不一定完全代表政府的声音,也应该有很多重要的市场的声音、民间的声音。这样才能在国际相关政策讨论、规则标准制定,乃至真正的产品和服务的竞争方面,更好地维护中国的利益,推动我们数字金融的发展。最终更好地支持实体经济,更好地防范金融风险。”
来源:2019年7月24日出版的《环球》杂志第15期
《环球》杂志授权使用,其他媒体如需转载,请与本刊联系
郑重声明: 本文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转载文章仅为传播更多信息之目的, 如作者信息标记有误, 请第一时间联系我们修改或删除, 多谢。